有意思的事儿。”骆庭显冲茶喝茶吃米糖,张先生探身过去,嘿嘿笑道。
骆庭显一只手端茶杯一只手拿米糖,嘴里也是满的,只好冲张先生点了点头,示意他说。
“我刚进这帅司衙门,还没来得及走一圈,小厮就来禀说,有个姓章的行首,请见骆漕司,我就让人叫进来了,问了几句。
“这章行首,吞吞吐吐,似说非说,不过,我也听明白了。
“他是这豫章城米粮行行首,听他那意思,他们米粮行,从前一直是在漕司府照应下,现在,虽说已经不是南梁了,可他觉得,规矩还是规矩。”
骆庭显听的噎住了,伸长脖子咯了一声。
“我先含含糊糊把他打发走了。”张先生撇着嘴摇头。
“刚刚,”骆庭显吃的差不多了,倒了杯清茶,一边抿着,一边欠身过去,压着声音,将文诚说的洪州和江北商人分别聚会宴饮的事儿说了。
“喔哟!这是打上擂台了!”张先生眉毛抬的老高。
“可不是,跟大当家打上擂台了,难不成他们以为背靠漕司府,就是树大根深,能跟大当家打这个擂台了?”骆庭显看着张先生道。
虽然这事儿很明显,可他还是有几分疑惑。
“这是江南,哪儿知道咱们江北的事儿,就算是江北,各路帅司漕司这些还好,再往下,也不一定知道大当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先生比较明了。
“嗯!这倒也是,大当家从不张扬,皇上也从不张扬。
“唉,要不是临走前,伍相找我说了大当家那些功劳,我也不知道啊!
“也是,照这姓章的看来,咱们这漕司府兼帅司府,在这洪州地面上,那是挺厉害的。”骆庭显啧了一声。
“这事儿,东翁怎么打算?”张先生欠身问道。
“这是个机会!”骆庭显一脸笑,“一来,借着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