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厂,你们就一无所知了?那人手呢?”李桑柔扬眉道。
“原本,我们太太留了些人,可没两个月,我们老爷就查到了一个,我们老爷文韬武略的,英明着呢,查到了,就杀了满门,说是……”
张管事的话顿住,片刻,才接着道:“后头,我们太太就把人都撤出来了,我们太太说,钱不值钱,人值钱。”
“杨家坪就一家船厂?”李桑柔沉默片刻,问道。
“原本有十来家,我们太太做生意,向来是讲究有财大家发,独食吃不长久,我们老爷跟我们太太不一样,我们老爷最爱独一份儿。现如今,杨家坪就一家船厂了。”张管事实在忍不住,嘴角往下扯了扯。
“谁在船厂管事儿?”李桑柔轻轻喔了一声。
“杨干,我们老爷的族侄儿。杨干身边有个帐房,姓闪,都称他闪先生,极精明能干。
“这位闪先生,是我们太太把人都撤出来之后,才跟到杨干身边的,我们太太对这位闪先生,一无所知。
“杨干原本是我们老爷的亲兵,有一回我们老爷练兵,遇到平地生出的龙卷风,被卷翻了船,杨干拼死救出我们老爷,我们老爷就让他姓了杨,当子侄教养,后来,又让他打理杨家坪船厂。”张管事介绍的很详细。
李桑柔慢慢嗯了一声,叹了口气。
她们对这间船厂,还真就是一无所知。
算了,还是自己去看吧。
“你住在哪里?”沉默片刻,李桑柔看着张管事问道。
“就是大当家的斜对面,现赁的房子,从我们太太走后,就赁房子住着,一直等着大当家的。”张管事欠了欠身。
李桑柔再次叹气,“对了,你们太太,把那两船银子送给文先生了?这事你知道?”
“是我送过去的,那两条船,从泊进我们太太那座庄子,也就是我们太太上去看过一回,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