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在这儿等着,先别走,等你们统领来了,让你们走,你们再走。
再怎么也是军中,无令不得擅动。”十夫长脾气挺好。
“官爷,咱南召县这是,出啥事儿了?”
老厢兵不怎么害怕了,一个个挪出来,打量着站得笔直的精壮兵卒,凑到十夫长身边,围成一圈儿问道。
“这是能说给你们听的?这是机密!可不是能说的事儿!”十夫长不客气的堵了回去。
“噢!”几个老厢兵长长噢了一声,一起点头。
他们知道了,敢情是出了机密的事儿。
……………………
第二天早上,李桑柔等人刚吃过早饭,米瞎子在前,欠身让进一位老者。
李桑柔站起来,打量着老者。
老者五十来岁,瘦高,慈眉善目,戴着顶半旧的浑脱毡帽,身上的深灰棉袍皱皱巴巴,袖着手,带着一脸谦恭的笑。
看起来像个一辈子都没能说话算话过的老好人。
“大先生安好。”李桑柔上前一步,拱手长揖。
“不敢当,大当家安好。”老者忙欠身还礼。
“贸然前来,打扰大先生了。”李桑柔接着客气。
“不敢当打扰二字。大当家不远千里而来,老朽和诸同门,荣幸得很。”老者再次欠身。
“大先生贵姓?”
“不敢,姓乌。”
“历任大先生,都姓乌吗?”李桑柔眉梢微挑。
“大当家聪慧过人。”乌先生微笑道,“大当家是想四处走走,还是喝杯清茶?”
“客随主便。”李桑柔微笑欠身。
“那咱们到旁边茶楼喝杯清茶吧。”乌先生微微侧身,往外让李桑柔。
“大先生先请。”李桑柔先让过乌先生,跟在乌先生后面,出邸店,进了半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