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缓声道:“大爷即了位,二爷出了家,京城的永平侯府没了,曹家早就今非昔比,他们不敢出头,也在意料之中。”
“既然是意料之中,阿爹还让我走这一趟?”钱大爷拉下了脸。
“意料之中,这一趟,也得走,没找,是咱们的事儿,没帮,就是他曹家不义,他不义,咱们也就不必留手。
你去换件衣裳,过来陪他们喝几杯。
记着,等会儿说起曹家,就说曹家已经打发心腹之人往建乐城去了,扬州和江宁城各处,也都打过招呼了,往好了说,别说的太磁实,也别多说,露一露就行。”
“阿爹放心。”钱大爷点头。
钱老爷和钱大爷一前一后出了暖阁,一个回去宴客厅,一个回去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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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柔的船,泊进码头,先是升起了那面旗,到第二天清早,船上和船前码头上,多了四名黑衣护卫,黑布蒙面,负手而立,目光冷冷,透着杀气。
钱老爷和各家行首行老在那座二层楼的二楼,从清早看到中午。
可那条船上,除了多出来的四名黑衣护卫,再就是上上下下采买的船工了。
除此,船上安安静静,仿佛那位大当家没在船上。
“你们说……”山阳米行的牛行首话还没说出来,码头上,四名同样黑布蒙脸的黑衣护卫,排成一队,从码头一边的邸店里出来,走到那只船前,替换下了站了一上午的四名护卫。
牛行首的脸都白了,“这些人,不是跟船过来的?她带了多少人?刚才四个,这又四个,还有没有?钱老爷!”
牛行首瞪向钱老爷,其余诸人,也脸色发白,瞪向钱老爷。
他是这扬州地面的地头蛇,这位大当家,事先有人过来,他不知道?还是他知道,却瞒下没说?
“钱老爷,到底有多少人?还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