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插满了野花,一脸傻相,见人就笑。
“你见过孟头儿了?”蚂蚱扫了一圈小食铺。
“嗯,咱们从哪儿找起?”小陆子收回目光。
老大让他们先过来找找邹大掌柜和他儿子,可这从哪儿找起呢?这江宁说大不大,可也不小啊!
“我想了一路了,唉,要是老大在就好了。”蚂蚱没敢挠头,抖了抖帕子。
“老大教过,咱们先捋捋,这人,在谁手里?”小陆子一脸严肃。
“要是在张狼狗手里,那就不用找了,早扔江里喂鱼了。”蚂蚱答的干脆直接。
“那就是米行了,对啊!”小陆子想到了什么,抖着帕子抖向蚂蚱,“这里吃的米,都是从扬州过来的,这儿的米行……”小陆子伸头过去,蚂蚱伸头过来,俩人眼对眼,一起抖了抖帕子。
“走!去瞧瞧!”小陆子站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门口的大头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往偏在码头一隅的米行仓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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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柔的船,是在傍晚泊进的扬州码头。
下好锚,放好跳板,黑马和几个船工下船采买,船上的桅杆上,一面桑字小旗,挂了上去。
侧对着码头的扬州米行内,气派的二层小楼上,钱老爷为首,十余家米行的行首,沉着脸,看着那面缓缓升起的桑字旗。
“等会儿她来,尽量好好跟她说,双方各退一步,最好太太平平。”宿州米行的吴行首忧虑忡忡道。
“要是能各退一步,那是最好不过。”钱老爷横了眼吴行首,“建乐城的事儿,大家伙儿都知道的。除了规矩全由她说了算,还把诸行首行老的身家,都抄了个一干二净。
到咱们,说不定还得要了咱们家族妻儿的性命。
这是退一步的事儿?
这不是退一步,这是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