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广什么的。
您看看!”包平连声叹气。
“你们有什么打算?要我帮什么?”李桑柔给包平换了杯热茶。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包平一脸苦楚,“大当家是个能说话的,我们这点小心思,也就能跟大当家的说说。
我跟范掌柜,余掌柜,虽说自己和媳妇在建乐城,可亲戚朋友都在老家,我还有个老娘,兄弟姐妹,范掌柜的儿子媳妇,余掌柜的两个闺女,都在南梁呢。
要是把汪四郎赶走,不瞒大当家,实在有点儿不敢,这汪四郎不像是个君子,回去之后,要是信口雌黄,他是不能怎么着我们,可我们几家亲人亲戚,可都在人家砧板上呢,实在是怕。”
李桑柔叹了口气,点头,
“杀了汪四郎,一条人命啊,我们下不去这手,真不敢。把汪四郎送进官府,那毕竟是余掌柜的妹婿,而且,也怕传回去。
留下他,当看不见不知道,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万一,牵连起来,肯定没有小事儿,这命,只怕都得搭进去。
实在是难为极了,来找大当家,是看看大当家有没有什么法子,救我们一命。”
包平难为无比的抹了把脸。“大当家的别笑话,我们,唉!
这一打起来,我们这样的,根在那头,人在这头,就是风箱里的老鼠,蜷缩在角上,唯恐哪儿有个不妥当,遭了无妄之灾,受了牵连。
唉,大当家别笑话,我们不想立功也不想发财,就想着能平平安安,好好做生意,讨口饭吃。
保住命保住财最好,保不住财保住命也很好,实在是,害怕的很。”
“大家都是这样,想建功立业发大财的,那是极少数。
这位汪四郎,从哪条路过来的?”李桑柔看着包平问道。
“从襄阳那边,从鄂州到襄阳,一路上,能过来的地方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