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邹旺陪着一脸笑,看着吴县令。
“我们县尊刚才说了,这是你们跟粮行的事儿,你们两家商量好了,也就行了。”祝粮书接了句。
邹旺没理祝粮书,只笑看着吴县令。
“这粮价,又不是咱们安丰县一地,整个淮南东西路,京西两路,河东路,永兴路,京东两路,包括建乐城,都在里头。
这么大的事儿,能因为咱们安丰小县,说撤就撤了?
这话胡闹。你们再议。”吴县令黑着脸道。
“县尊这话极是。”邹旺一脸敬佩,连连点头。
祝会长和祝粮书对视了一眼,祝会长看着邹旺道:“邹大掌柜是个直爽人儿,我就直说,你们顺风这一份粮价,把我们祸害成这样,总不能不让我们活下去吧!
你们顺风日进斗金,得拿点儿出来,给我们贴补贴补,这不为过吧。”
“县尊看呢?”邹旺看向吴县令。
“我都说了,这是你们两家的事儿,你们自己议!”吴县令有些恼怒。
“县尊教训的是,祝会长这话极是!”邹旺一脸笑,“要贴补多少,怎么贴补,烦祝会儿写个明细给我,我这就让人急递给我们大当家的。”
祝会长瞪着祝粮书,没敢答应。
这位邹大掌柜,什么都是满口答应,哪有这样的事儿?难道不该你来我往讨价还价么?
祝粮书这脸也有点儿青,不停的瞄着对面的王师爷。
王师爷还是一脸干笑,垂着眼,不瞄他家县尊了。
这事儿,他跟他家县尊说过,顺风只怕半分不让,县尊偏不信,非要试试……
“祝会长说了这半天,咱们安丰县这米价为什么比别县高,高在哪儿,你怎么一个字没提?”吴县令冷着张脸,看着祝会长,突兀问道。
祝会长被吴县令这一问,问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