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的份量,才会封上递出来呢。”李桑柔笑着解释。
“这得有多少!”钟二奶奶从钱三奶奶手里接过封信,捏了捏,又掂了掂。
“不怕!”钱三奶奶的眉飞色舞压抑不住,看着李桑柔道:“这些,都要答复?都要印出来?那可得几十张,太厚了。”
“请两位过来,就是商量这件事,先坐吧。”李桑柔欠身笑让。
三个人坐下,上了茶,李桑柔才接着笑道:“这些,只怕不少,我想到了,可没想到有这么多。
这只是一天的,明天有,后天还有,也许能少一点儿,也许会更多。
如今,该怎么办,得请两位拿个主意了。”
“太多了。”钟二奶奶再看了眼那半邮袋子厚厚的信,看向钱三奶奶道。
“要是一天就这么多,是多了点儿。”钱三奶奶想拆开手里的信封,手指伸了几回,还是忍住了。“大当家是什么打算?”
“我不懂学问上的事儿。这些,要看一遍需要多久,我估的恐怕都不对,我的这个看,就是认得字而已。
可这些信,就算是认得字的看完,三奶奶一个人,一天,也不行,三奶奶得有些帮手。”李桑柔笑意融融。
“除了我们妯娌,大当家必定还有人选,不如请过来,一起商量商量?”钟二奶奶看着李桑柔,试探道。
“有学问,又是真才实学的,老实说,我只知道两位,这也是托七公子的福。”李桑柔摊着手,干脆答道。
“大当家这话。”钟二奶奶失笑,看了眼钱三奶奶,笑道:“我和三奶奶才能写几篇文章,这几篇文章之后,大当家这葡萄架下,准备放什么?”
“我觉得,照二奶奶和三奶奶的学问,这葡萄架下,只凭二奶奶和三奶奶,也能撑个一年两年。
至于一年两年之后。”李桑柔笑起来,摊着手,一幅光棍相,“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