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楼里也渐渐喧闹起来。
三皇子看着楼下互相介绍,还有凑在一起似乎在低声议论诗词文赋的诸生们。
“丹朱小姐不要觉得拖累了我。”他说道,“我楚修容这辈子,第一次站到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么多人看到。”
他扶着栏杆,转头看陈丹朱一笑。
“能为丹朱小姐两肋插刀,是我的荣幸啊。”
温润的青年本就似乎永远带着笑意,但当他真正对你笑的时候,你就能感受到什么叫一笑倾城。
陈丹朱脸不由一红,莫名其妙的想,那一世三皇子是不是也这样对齐女一笑,齐女割肉也割的心甘情愿。
“好。”她躲开视线,也看向楼下,一拍栏杆,“这一次不仅仅是被这么多人看到,将来,后世,万万千千的人也都会看到殿下。”
但目前来说,王咸是亲眼看不到了,哪怕竹林写的书信页数又多了十几张,也不能让人尽兴——更何况竹林的信写的多,但内容太寡淡了。
什么这三天比什么,这边谁谁上场,那边谁谁应对,谁谁说了什么,谁谁又说了什么,最后谁谁赢了——
“内容呢?辩论的一言一语呢?”王咸抖着书信发脾气,“论经义,一字一句一点,点才是精华!”
铁面将军提笔批阅军报,闻言道:“别急,文会的文章论辩详情,肯定会集结成册,到时候你再看。”
再怎么看,也不如现场亲眼看的过瘾啊,王咸感叹,畅想着那场面,两楼相对,就在大街上学子儒生们高谈阔论唇枪舌剑谈古论今,先圣们的学说纷繁被提及——
“国子监的那群儒师要面子原本不肯出席,现在也躲躲藏藏的去听了,还有人听的不过瘾上去亲自演讲,结果被外地来的一个庶族儒师硬是逼问的掩面下台。”
“那位儒师虽然出身寒门,但在当地开山讲学十几年了,弟子们无数,因为困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