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沾染上她,读书人的声誉都没了,还哪里的前程!”
门被推开,有人举着一张纸大声说:“来,来,登州柳士出了新题与大家论之。”
室内或躺或坐,或清醒或罪的人都喊起来“念来念来。”再然后便是此起彼伏引经据典抑扬顿挫。
喧闹飞出邀月楼,飞过热闹的街道,围绕着对面的雕梁画栋精美的摘星楼,衬得其宛若空寂无人的广寒宫。
广寒宫里张遥宽袍大袖端坐,并非独自一人,还有刘薇和李涟坐在一旁。
此时他拿着一张纸凝神端详。
他端详了好一会儿了,刘薇实在忍不住了,问:“怎么样?你能阐述一下吗?这是李小姐的哥哥从邀月楼拿出来,今日的辩题,那边已经数十人写出来了,你想的怎么样?”
张遥抬起头:“我想到,我小时候也读过这篇,但忘记先生怎么讲的了。”
李涟在一旁噗嗤笑了,刘薇愕然,虽然知道张遥学问普通,但也没料到普通到这种地步,又气又急的瞪了他一眼。
“你怎么回事啊。”她说道,如今跟张遥熟悉了,也没有了先前的拘束,“我父亲说了你父亲当年读书可厉害了,当时的郡府的中正官都当众赞他,妙学深思呢。”
张遥一笑,也不恼。
李涟问道:“张公子,那边要参加比试的士子已经有一百人了,公子你到时候一人能撑多久?”
张遥毫不迟疑的伸出一根手指,想了想又弯下半根。
“半天。”他坦然说道。
刘薇伸手捂住脸:“兄长,你还是按照我父亲说的,离开京城吧。”
李涟安抚她:“对张公子来说本也是毫无准备的事,他现在能不走,能上去比半天,就已经很厉害了,要怪,只能怪丹朱她喽。”
刘薇坐直身子:“怎能怪她呢,要怪就怪那个徐洛之,堂堂儒师如此的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