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好,对父亲来说都是小事,才不会头疼——又不是他儿子。
李郡守叹气,再看妻女,神情复杂的说:“杨敬骂徐洛之,是因为陈丹朱。”
李夫人不解:“徐先生和陈丹朱怎么牵扯在一起了?”
这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
李郡守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杨敬骂徐洛之谄媚陈丹朱。”
李夫人一点也不可怜杨敬了:“我看这孩子是真的疯了,那徐大人什么人啊,怎么谄媚陈丹朱啊,陈丹朱谄媚他还差不多。”
李郡守按了按头:“其实也不知道谁谄媚谁,反正吧,陈丹朱往国子监送了一个书生,出身寒门,被徐大人收入门下了。”
李夫人也知道国子监的规矩,闻言愣了下,那要这么说,还真——
李郡守再轻咳一声:“这个书生跟陈丹朱关系匪浅,书生也承认了,被徐洛之驱逐出国子监了。”
所以,杨敬骂徐洛之也不是无风起浪?还真跟陈丹朱有关系?李夫人和李涟对视一眼,这叫什么事啊。
书生——李涟忽的想到了一个人,忙问李郡守:“那书生是不是叫张遥?”
李郡守皱眉摇头:“不知道,国子监的人没有说,无关紧要赶走了事。”他看女儿,“你知道?怎么,这人还真跟陈丹朱——关系匪浅啊?”
李郡守有些紧张,他知道女儿跟陈丹朱关系不错,也常有来往,还去参加了陈丹朱的宴席——陈丹朱举办的什么宴席?莫非是那种酒池肉林?
国子监的人虽然没说那书生叫什么,但杂役们跟官吏闲话中提了这个书生是陈丹朱前一段在街上抢的,貌美如花,还有门吏亲眼见了书生是被陈丹朱送来的,在国子监门口亲亲热热依依不舍。
陈丹朱越来越飞扬跋扈,年纪小也没有人教导,该不会越来越荒诞?
李涟看出父亲的想法,好气又好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