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局以及陛下的心态都跟以往不同了。”他沉沉低声,“身为一个手握三军几十万兵马的大将军,你的行事要慎重再慎重。”
“老夫什么时候不慎重了?”铁面将军沙哑的声音说道,伸手还要捋一把胡须,只可惜没有,便落在头上,摸了摸灰白的头发,“老夫要是不慎重,哪能有今日,王先生你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小瞧人。”
王咸羞恼:“我不是小瞧人,我是经验,你这老家伙。”
铁面将军摆手:“快去,快去,找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我在陛下面前就足够慎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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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朱收到回信的时候,有些糊涂。
“我给将军写过什么信吗?”她问竹林,“他又知道什么了?”
那一日她喝了很多酒,睡了一天,醒来事情都忘记了,竹林也懒得再提。
阿甜笑道:“小姐你给将军写了你很高兴的信,张公子得到确切消息入国子监的事,你让将军也跟着同乐。”
陈丹朱想起来了,她的确恨不得让所有人都跟着她同乐,时隔半个月再想起来,还是忍不住开心的笑:“的确应该同乐嘛。”说着站起来,“张遥的药吃完了吧?”
半个月的时间,一波秋风扫过京城,带来阴寒森森,张遥的药也到了最后一个阶段。
陈丹朱没有再去见张遥,唯恐打扰他读书,只让阿甜把药送到刘家。
张遥如今也不常住在刘家了,徐洛之细心教导他,让他住在国子监,每隔五日回去一次。
上一次阿甜去的时候,张遥刚好回家,还对阿甜说咳嗽基本痊愈了。
“张公子穿着新棉袍,说是刘薇的母亲做的,还有鞋子。”阿甜叽叽喳喳将张遥的状况描述给她,“还有,常家姑外婆觉得学舍冷,给张公子送了两个新手炉,张公子忙着赶功课,很少与同学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