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举动,不禁柔情荡漾,即刻又笑了起来:“你还当真不同我客气?”
“你我之间,用得着吗?”许宥利笑道。
讲话间,许宥利从口袋内掏出一把钥匙:“多日子不见,309房间,我们好好聊聊!”
不料廖玉凤却将钥匙推了回去:“怎么,你不打算请我去你公馆里坐坐?”
“你这人还当真有点意思…”听她这样讲话,许宥利定定地望着她,过了片刻,笑了起来:“怎么,是要去看看谁占了你的水源吗?”
“那倒不敢…只是没想到你许参赞竟然也是个怕女人的痴情种。”廖玉凤承接着他的目光,丝毫没有羞涩之意。
“你这样聪慧的人,竟然也有估错的时候。她向来不干涉我的事,更何况她这个时间多在外面打牌。”许宥利道。
“瞧瞧,我怎么说来着?”廖玉凤心里讲不出的一种酸涩,“人不在家呢,都不敢请我去坐坐,这要是在家,恐怕要请东洋兵来把门了。”
许宥利心知她在用激将法,可刚才已经被她撩的欲火中烧,见她执意要往自己公馆,也不能没有一点表示。
“看你这样子,今天我要是不请你去我家里坐坐,是预备着要在这咖啡厅里坐到天黑的。”许宥利站起身,套上大衣,“我让车子开到侧门等你…”
香凝刚一走进公馆大门,就瞧见吴管家迎了上来。
“小姐,先生来了客人,您要不要先到客房休息一下?”
“客人?他们在书房谈话,我回楼上卧房里就好,做什么要去客房?”香凝狐疑道。
“这个…先生在二楼会客…”吴管家有些为难,“我只是按照先生吩咐的同您讲一声。”
香凝抬头向楼上看了一眼,又想了一下:“好,我先去客房歇一会子,几时先生的客人走了,你让翠云去知会我一声就好。”
吴管家见她往客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