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毫无章法地摘鎏金珠玉冠,数次拽到阿澜的头发,惹得她生疼呻吟。
躲在窗外的安皓白紧张万分,目不转睛地偷窥。
柏诚连声道歉十余次,终才成功取下沉甸甸的金冠,阿澜刚要开口,便觉一阵眩晕,瘫倒在床。
铁憨憨惊慌失措,先是探鼻息,后是掐人中,见全无效果,立即唤侍婢:“快来人…”
安皓白及时推窗制止:“不要声张,她只是昏睡罢了,没有性命之忧。”
“你…你怎么…”柏诚蓦然醒悟:“难不成你给阿澜下药了吗?”
“先拉我一把,我进去再和你解释。”
安皓白专修医道,没有习过武艺类法术,爬窗的姿势甚是笨拙,与他素日高傲冷漠的形象极为不符。
柏诚着实看不下去:“你是不是缺心眼,走门不就行了吗?”
安皓白怔了怔,铁憨憨所言有理,新娘都被放倒了,他何必如做贼一般地爬窗呢,于是小跑着绕了新房半圈,由门光明正大地进入。
柏诚的脑中一片混乱:“你给阿澜下了什么毒,为何要这样对她?”
“呆子,在完全排除阿澜的嫌疑之前,你绝不能被情情爱爱冲昏头脑,不可与她有肌肤之亲!”
安皓白亲自动手把斜躺的阿澜摆正,继续道:“放心,这药不会取人性命,她睡四个时辰左右就会自然苏醒。”
柏诚一把将他推远:“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多事了吗?”
安皓白只觉一片好心喂了狗:“我完全是为你好!”
柏诚不接受他的多管闲事:“你不要装长辈的口吻讲话,该怎样与阿澜相处,我自己心里有数!”
安皓白严肃质问道:“你真的有数吗?”
实诚的铁憨憨语塞,强撑面子道:“我…我的事无需你插手!”
最好的朋友常以最狠的方式互怼,安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