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忘了吗?年前开会的时候,他跟我抢神奈川的业务,当时多亏了您帮我说话,我才接受神奈川的业务。”
“半年前的事,记不清了。”渡边彻露出回忆的神色。
“这些对您来说不值一提,不需要记住,您只要和小姐说一声,别说田村常务、四井物产的社长,连大本部的黑崎常务也只必须乖乖听话!”
“少爷,求您了!田村常务真的是被诬陷的!”妈妈桑落着泪,哀求道。
“少爷,您只要说一句,就能让田村留在东京!那家伙真的很有能力!而且妈妈桑在东京生活不易,没了田村,这么漂亮的人不知道以后要流落到哪里!”
“既然是被诬陷,伸介你帮这位田村常务调查不就行了?”渡边彻说。
“那些人做的证据相当齐全,我实在没办法,才求到您这里!请帮我这位老同学,帮帮妈妈桑!”
妈妈桑离开沙发,跪在地毯上,双手伏地,对渡边彻低头,一样不发。
渡边彻放下装果汁的精致玻璃杯:“回去吧。”
左边是九条伸介,右边是保持土下座的妈妈桑。
“少爷,田村真的是被冤枉的!哪怕调到没用的部门,主要不去国外,能留在东京也好!”
渡边彻看了脚边一动不动的妈妈桑一眼:“我考虑一下。”
“好好好!您慢慢考虑!不急!下个月田村才会去国外!”九条伸介连忙应道。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妈妈桑带着哭腔说。
“回去吧。”
这次,九条伸介起身让开位置,妈妈桑擦着眼泪站起来。
回到九条家,晚上的法事还有一段时间,渡边彻回了九条美姬的卧室。
九条美姬已经醒了,靠在凭肘几上,正用平板浏览着文件。
“怎么了?”她抬眉看渡边彻一眼,“怒气冲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