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锐利的金铁之音,虽然是日中,太阳正艳,但是迎面扑来的兵刃之上的寒光,似乎已经将原本就不多的温度直接降至了冰点,让人从内心中出了寒意。
此时竟没有任何人敢说一句话,甚至连大声一些的呼吸都有些不敢。就算是再凶恶的、神经再大条的人,在面对如岳如山,宛如潮水一般覆盖过来的战争机器的时候,也都会变的谨小慎微。
军队离大营越来越近,压迫感越来越强,但是似乎依然没有人下令停止脚步,一直逼迫到了张邈大营前一两百米的时候,似乎才有人鸣金举旗示意全军驻停。
大军停住之后,鸦雀无声。
忽然在队伍的正中间宛如被人从后面切开了一道小裂缝一样,露出了一辆马车。马车之上,一人头戴高冠,巍然正坐,在马车后面立着一杆绛色大旃,上书兖州刺史四字。
兖州刺史刘岱到了!
竟威仪如斯!
刘岱面容冰寒,望着营门紧闭的张邈营房,一言不。此时,除了一些马匹在轻轻刨地,打着响鼻之外,整只大军竟没有出半点声音,空气宛如厚重的棉被,一层层的往下压,像要把人压块一般。
众目睽睽之下,张邈的大营渐渐的开启了……
就在此刻,忽然刘岱大军中一阵骚乱,左翼的一部分军马竟然没有等到刘岱的命令,直接开拨向外一转,然后轰然散开,安营扎寨起来,顿时人喊马嘶闹哄哄的其乱无比。
刘岱勃然大怒,正待要让人前去令制止,却看到张邈大营门口处挑出了一杆大旗,上书豫州刺史四字……
张邈没出营门,倒是孔伷一摇三摆的从营门里面出来了,往外一站,笑呵呵的一拱手,朗声说了几句话,似乎是在问候刘岱的一些客气的话语……
要是来的人是张邈,刘岱自然可以大刺刺的端坐马车上,让张邈上前来参拜,毕竟自己级别比张邈要高,但是现如今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