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道,“当时子源在广陵有一个私交颇好的朋友,在治中下做书吏,因为和公库的人勾结,贪墨了一些,被查出来了。此人私下找子源,想要用银钱补回,却被子源拒绝了……”
“至此,其人自然是被判了一个弃市之刑,原以为此事就此罢了,却没想到子源单身前往此人家中请罪,任其母杖骂,更是在门外跪了一夜,才得了其母所谅解……”
“此后,每月俸禄子源定取半奉于其母,已有经年了……”
张邈听完,竟也是不由得点头称赞:“不枉国法,可谓之忠,侍奉友母,可谓之义,真可谓忠义之士也!”
正当兄弟两人感叹的时候,帐外一名兵甲来报,说是豫州刺史孔伷,领一行军前来,已经到了二十里外。
“孔豫州?不是在颍川么?来此做什么?”张邈和张都有些奇怪,但是毕竟还是要迎接一下的,便准备了一下,前往迎接。
张邈张迎出了不远,便见到了孔伷之军,遥见孔伷已经是下了马车,走上前来,便连忙下马上前参拜。
孔伷呵呵一笑,连忙将张邈和张扶起,三人见过了礼,方合并一处,进了大营。
孔伷原先来的时候还略有担心,毕竟他这个豫州的刺史头衔已经没朝堂所下令没收了,虽然张邈是陈留太守,从等级上来说差了一点,但是若是张邈较起真来,孔伷也是拿他没有办法……
所以孔伷才才特意的先下了马车,以此来做试探,若是张邈两人桀骜无礼,那么就说明张邈不想念及旧情……
但是目前看来,张邈的举动也是表面了他仍然承认孔伷为豫州刺史,这才让孔伷的心有些放了下来。
待进了中军大帐,张邈又谦让孔伷居中而坐,孔伷连连推辞,最后推辞不过,才坐了。
张邈和张兄弟了在孔伷身后交换了一下眼神,便也分左右落座了。
孔伷摸着胡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