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此法我也未曾试过,所以也不确定效果怎样,但毕竟洛阳出名的医者不少,或许集思广益能找出一两个有效良方的也未曾可知……一切全听汉升主意……”
斐潜说完了,便静静等着黄忠做决定。
“这个……”黄忠黄汉升不由得沉吟起来,这么做的确有一些不完善之处,但确实是唯一可以让远方的医者进行诊断的最好的办法——况且目前荆襄的医者也都诊治过了不少,未曾见好,或许……
终究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思想占据了上风,黄忠最后还是点头同意按照这个方法来试试,毕竟现如今黄忠夫妇都基本已经是有些绝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悲惨的一刻就到来了,所以现在听到斐潜这个虽然并不是完全靠谱的办法,但是也想紧紧抓住,试上一试……
既然黄忠同意,斐潜也不耽搁,从院子外面马匹的背囊中找到了纸笔,然后走到了屋子门前告罪了一声,就准备往里面走。
黄忠一下子拉住了斐潜,有些迟疑的说道:“斐别驾……犬子患得是伤寒,这个恐有不便……”
斐潜笑了笑,说道:“伤寒也有多种……令郎患此症期间,都是家中之人在照顾吧?可曾也患上相同病症?”
“这个倒是未曾。”
“那么来给令郎诊治过的医者,可曾听闻也因此患上与令郎相同病症的?”
“……这个也是未曾听闻。”
斐潜笑笑,没有再说什么。这不就结了么,说明黄忠儿子的这个病,不是什么传染性极高的病症,只要自己小心一些,不直接接触到病原体,基本上也就是没什么问题。
黄忠又想了想,又转头看了看黄承彦,还是不太敢确定,毕竟斐潜是黄家女婿,虽然自己和那些来看病的医生没有因此生病,但是万一让斐潜感染生病了,他黄忠就罪过了。
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