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战局的主动权,不至于全数都被灵活多变的骠骑骑兵牵着鼻子走。
『这就是新拒马。』
曹休指着新鲜出炉的草图说道。
啥?
三视图?
别开玩笑了。
曹休能大概画一个草图,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在山东士族子弟,以及绝大多数的山东官僚,根本就不会给手下留下任何的黑纸白字的机会。
这些官僚会尽可能的避免将要求形成书面文件,以免留下可追溯的证据。他们更倾向于口头传达,或者在非正式的场合下提出。
在大会上只会讲空话套话,然后在私下场合才提具体工作要求。
所以曹休能给一张草图,虽然说这个草图确实有些『草』,但是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这个……』负责后营的部将看着墨线粗细不一,抽象大于具体的『草图』,又看着曹休那严肃的表情,吞了口唾沫,下意识的说道,『将军,这个恐怕不好做啊……』
真不好做么?
他连草图都没能看懂,鬼知道好不好做?
后营部将这么说,只是本能的在甩锅,万一真的出现什么问题,他也可以表示他在事前就已经和曹休说了『不好做』,所以有什么质量问题,那就至少板子会挨得轻一点。
曹休盯着后营部将,眼神锐利,语气严肃,『我不是问你好不好做,而是问你能不能做。』
尽管只是一张粗糙的草图,但是曹休知道,如果真的能够保质保量的完成这种新式的拒马,那么对于曹军兵卒来说,无疑是多了一张可以在战场上矗立的坚固盾牌。
『将军有令,属下便是舍生忘死也会……』后营部将连忙挺直腰,沉声按照标准格式回答。
山东么,别管能力如何,『执行』是关键。
能『执行』的才是好下属,也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