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又好像已是另一个世界。
「瑞德修士说是异端作品的那幅壁画吗?」温特斯轻轻叹了口气:「已经毁于动乱了。」
「对,就是那副壁画。」卡曼的声音又冷又沉:「你知道那副壁画是什么年代的吗?」
「不知道。」温特斯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卡曼重重地说:「没人知道!」
温特斯摊了一下手,示意自己在听。
卡曼语速飞快地解释:「狼镇的教堂是在旧有的礼拜堂基础上扩建而来,绘着那副壁画的墙就是旧礼拜堂的墙。而旧礼拜堂又是什么时候建造的呢?没人知道。
「热沃丹主教认为旧礼拜堂是移民们建造的,但我问过米切尔先生,他们移民到狼镇时,旧礼拜堂就已经矗立在那里了。甚至,就是因为那座旧礼拜堂的存在,狼镇才会在它现在的位置。」
温特斯以最快的速度消化掉卡曼所说的内容,联想扫罗修士为他讲述过的历史,反问:「你难道是想说,那个老头的‘教团",源自‘第一次大决裂"。」
「不,比那还早。」卡曼一脸的高深莫测:「哪怕对于第一次大决裂的异端而言,那位老者的信仰都是异端。如果我没猜错,他的教团和那副壁画一样,都可以追溯到戴立克二世颁布米亚敕令后被镇压的阿里乌斯派……」
卡曼停顿了一下:「也就是千年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