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垦地军团、新垦地军团的成员以及新垦地的民众意味着什么?”
加斯帕尔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摇头:“别那么虚伪,学长。如果考虑那么多,就没有办法打仗了,您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斯库尔上校没有反驳,也没有像在先前两场审判中那样,挥舞道德大棒痛打对方,他只是重新戴上单片眼镜,继续问:“向你下达‘占领巴泽瑙尔’命令的人是谁?阿尔帕德·杜尧姆?”
“不是某个人,而是决策委员会。”加斯帕尔补充道:“事实上,阿尔帕德元帅并不支持向新垦地派遣部队的计划。但是作为决策委员会的集体决策,他也无法驳回。”
斯库尔上校斟酌词句,问:“也就是说,虹川军会议的最高军事权力机构是‘决策委员会’,而不是阿尔帕德·杜尧姆独揽大权。”
“可以如此认为。”加斯帕尔环顾四周的自由人,心平气和地解释:“我们是军人,我们服从命令,我们崇尚权威,但这并不意味我们所建立的政权也会像军队那样,一人号令一切。”
斯库尔上校对此不予置评,而是继续发问:“虹川军会议的最高‘军事’权力机构是决策委员会,‘最高权力机构’是否也是决策委员会?”
加斯帕尔没有再像先前那样应答如流,他的眉心皱起一道浅浅的沟壑:“我不是很清楚您的意思,法官阁下。”
“我的问题很直白。”斯库尔上校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军会议所建立的政权——即通称帕拉图第三共和国的政权——的最高权力机构,是否也是‘军会议决策委员会’。”
上校的单片眼镜反射着来自天窗的光线,令人无法看清他的眼神。
加斯帕尔下意识捋了一下脑后的马尾束发,慢条斯理地问:“请问什么是‘最高权力机构’?”
气氛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就连最迟钝的自由人也隐约感觉到,先前谈笑风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