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地位。曾经,我挑战新垦地军团时,他们噤若寒蝉。而现在,他们看中了您这匹赛马,竟然想要再在您身上押注,一跃成为一等人……”巆
卡伊·莫尔兰瞪着眼睛:“这就是为什么,我对他们满腔怒火!这也是为什么,我对新垦地军团满腔怒火!”
温特斯倾听着卡伊·莫尔兰的话,审视着后者每处细微的肢体语言,评估着卡伊·莫尔兰究竟是在即兴表演还是袒露心声。
温特斯并不急于下判断,他平静地告诉卡伊·莫尔兰:“但是新垦地军团已经事实上不复存在了。”
“但将国家视为私产的军队并没有消失!甚至,因为您的胜利,新垦地已经被更加牢固地握在军队手中。问题的根源,从来都不是新垦地军团。”
卡伊·莫尔兰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曾经我以为,造成种种不幸的源头,是个别军官的贪婪和道德低下。但当我被迫前往诸王堡以后,我才明白,真正的问题根源在于,帕拉图共和国是半个‘军队掌管的国家’,联盟宪章给了帕拉图陆军太多、太多的权力。让帕拉图陆军能够把新垦地行省化为私产,让帕拉图陆军事实成为国中之国。”
温特斯说:“但帕拉图陆军打赢了赫德人。”
“是的,没错,我很感激他们打赢赫德人。”卡伊·莫尔兰越说越激动:“但是他们永远不会彻底解决赫德人,因为陆军已经不是在为共和国发动战争,而是为了陆军发动战争。贸易禁运?将军们的商队却可以畅行无阻、大发横财。巆
与赫德人的战争就是陆军的财富之源、晋升之梯!只要‘陆军为陆军而战’的状况不被终结,‘赫德战争’也永远都不会结束。哪怕有一天赫德人被杀光,陆军也会找到下一个目标,继续他们永无止境的战争。”
温特斯又给卡伊·莫尔兰斟了一杯酒。
“军队指挥国家的畸形体制,必须要结束,军事必须服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