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行军的时候,联军的轻骑兵部队在枫石城郊外进行了大规模的佯动,制造联军即将攻打枫石城的假象。
绿谷镇的守军显然也被轻骑兵的行动骗了过去,还以为进攻将来自南边,殊不知敌人已经翻越青银山口,绕到了他们的背后。
因此,温特斯将进攻时间选在黄昏时分,攻势将由从上游秘密渡河的第二营从南岸发起,但是真正的主攻任务交给隐蔽在北岸的第一、三营,剩下的一个营被温特斯留在手上做了预备队。
……
[黄昏时分]
[绿谷镇外]
铁峰郡新军各部都已经进入出击阵地,只等发令炮响。
温特斯把指挥所设置在镇西的一处葡萄园里,从葡萄园主人家的房顶,可以一眼看尽小镇全貌。
就在温特斯密切地观察着绿谷镇的情况的时候,安德烈在他身旁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又怎么啦?”温特斯问。
“又怎么了?”安德烈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咕咚咕咚灌下一口酒,悲愤地说:“王八蛋!瞧不起我们!他们自己去打大仗,让我们干擦屁股的活!”
说完,安德烈又灌了一口酒。这酒是他在葡萄园主人的酒窖里找出来的——葡萄园主人非常自觉地掏出了酒窖钥匙。
“少喝点。”温特斯说。
“不麻痹自己,我还能干什么?”安德烈吸了吸鼻子:“反正你这一仗也用不着我,不是吗?”
“谁说的?”温特斯拿出纽伦钟,看了看时间:“你可是我最后的依仗。”
安德烈叹了口气,扒着房檐探出脑袋:“图林!”
守在房子外边的图林赶紧应声。
“接着!”安德烈把酒瓶丢了下去。
图林一把接住酒瓶,高兴地大喊:“谢谢大人!亚历山大!快来!中尉给咱们发酒啦!”
“小点声!”安德烈呵斥。
“是。”
处理完酒瓶,安德烈又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