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自治州、上百公里路程。及时、稳定和隐秘——想做到任意一点都不容易。我能提供的,只有最大限度的资金。但是如何建立并且维持一条通信路线,全都要仰仗您和科赫的智慧和判断。”
说到这里,温特斯停顿片刻,又叹了口气:“诚实地说,科维良先生,我没有几个真正可以独当一面的部下。即使有,我也不会把他们留在蒙塔——因为那是一种可耻的浪费。科赫就是我能给您提供的最好的帮手,我完全信任他, 但是我的信使帮不了他什么忙。在群山之国, 我指望的人……实际一直都是您。”
科维良不敢有丝毫怠慢, 微微躬腰,神色诚恳地保证:“阁下,我绝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的忠诚。”
温特斯的嘴角又浮现出刚刚那种无可奈何的笑容:“您不需要摆出这种做态讨好我, 科维良先生。我拿您外甥的性命做抵押物,行径无异于绑架勒索。被勒索者对于绑架犯, 能有什么忠诚可言?”
科维良把头颅垂得更低:“罗杰的事情都是他自找的, 他活该受惩罚。您能饶他一命已经是我不该奢求的善举, 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大度和仁慈。”
“我会把您的这句话抄下来。”温特斯撑着小桌站起身,鼓掌大笑:“说不定哪天我也能用上。”
面对完全不按剧本表演的男爵, 科维良唯有肩膀缩得更窄、姿态放得更低、尽可能表现得顺从。
“您或许以为我是在耍弄权术,但是我既没有那种能力,也没有那种想法。我见过一些人——你越是敬重他们, 他们越是轻视你;你越是看低他们, 他们越觉得你威严。在我看来, 您不属于那一类。您属于既有自尊, 又有足够智慧的人,所以我选择和您诚实地交流。”
温特斯从桌边拿起手杖, 面对面站在老领班身前:
“我不喜欢勒索和绑架,可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