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比特勒脸色铁青:“谁说我要把人‘都’带走?我自然会留下足够的人防守共和街。”
施勒反问:“你把好手都挑走,剩下一群老弱病残能顶什么用?”
“难不成就看着老城被一把火烧光?”比特勒也高声反问:“不管也不理?”
论行军打仗,老治安官远比副手有经验。但是论起辩论,两个比特勒绑一起也打不过施勒。
面对老治安官的反问,施勒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冲着其他民兵一挥手,大喊道:“那不如让大家说说,是宁可南城被毁也要去救老城?还是尽我们的义务,优先保护南城!保护我们的妻子儿女!”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信使忍不住呵斥施勒。
“闭嘴!我们南城人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施勒粗暴打断信使,转身一指身旁拄着火枪的民兵:“你说,你选哪个?”
被指出来的民兵诺诺不敢言,最后一跺脚:“我听大家的。”
施勒又指另一个民兵:“你说。”
民兵犹豫半天,小声咕哝:“肯定还是要先保住南城。”
施勒又指下一个民兵。
“是,南城重要,但也不能看着旧城被糟践……”
“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施勒一声大吼:“你的作坊在老城,你怕你作坊被抢、被烧,但你想没想过其他人?我们的家可都在南城。作坊没了还能再盖,家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信使眼看施勒已经控制住场面,于是打断施勒的演说,大声问比特勒:“莱内塔尔先生,你是治安官!你拿个主意!”
比特勒的目光扫过一众民兵,火光在众人眼中照映出的是软弱、自私和畏惧,平日的勇敢、豪爽已然消失不见。
比特勒快要咬碎银牙,施勒激发出民兵们求生、自利的本能,却把那些高尚的情感全都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