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晰,一次呼吸的时间他已经想通究竟是怎么回事,急忙喝止卡曼:“留个活的!”
卡曼抬头看着温特斯,目光如鹰般锐利,声音中饱含着怒意:“一个也不能留!”
话音未落,他将第三个面具人的脖子生生拧断。
温特斯不甘地大吼一声,持剑迎上后来的敌人。
种种变故全都发生在瞬息间,老施米德和富勒还没回过神来,温特斯已经与后来的敌人短兵相接。
直至血溅到身上,富勒才明白他不是在做梦。这个白胖子瞬间醒了酒,没命似的哭喊:“杀人啦!!!”
这一喊不要紧,立刻引来其他人的目光。
老施米德气得狠狠给了富勒家的小子一耳光,用胳膊夹着后者,踉踉跄跄地跑向湖畔的旅馆。
除了四个面具人,绿眼睛还带来十几名剑手。一发觉情况不对,这些原本埋伏在周围防范目标逃跑的剑手立刻包围上来。
温特斯与敌人甫一交剑,就立刻明白来的都是好手。
迎上温特斯的剑手臂膀有力、攻势狠辣,仗着手中迅捷剑的长度优势,压根不理睬温特斯的反击,径直朝着温特斯的要害连刺。
温特斯的杖剑没有可以锁住对方武器的剑格,温特斯更没有时间和对方纠缠。
电光石火间,温特斯“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垫着披风直接抓住了对方的剑。
他死死握住手中的剑身,不叫它挪动分毫。
对方先是一惊,没有弃剑,而是抽剑撤步。
一念之差,温特斯的掌心多出一道恐怖的伤口,他的杖剑则在对方的胸膛扎了个对穿。
温特斯毫不恋战,在另外几个剑手接近之前,快步拉开距离,留对方捂着伤口跌坐在地。
更多的剑手包围上来,温特斯迫切需要恢复施法能力,但他不敢轻易进入施法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