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温特斯怎么可能被几句话语蒙蔽双眼。
安娜警觉地发现异样,立刻拉起睡袍,旋即抓起枕头砸向温特斯,却被温特斯完美接住。
然后温特斯就被踢下了床。
臀部和地板的亲密接触,以及额头和五斗橱的友好碰撞,连续引发两声巨响。
紧接着如同推倒多米诺骨牌,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沿着客厅、走廊、楼梯的路线快速接近温特斯的卧室。
最终,负责守夜的科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科赫难掩惊慌:“您还好吗?发生什么事了?阁下。”
“没事!”温特斯忍痛即答。
“真没事吗?”科赫将信将疑。
温特斯艰难爬上床:“真没事。”
科赫嘟囔几句,有些不放心地走了。
好不容易打发掉过于尽职的部下,温特斯转身看向安娜,却发现安娜抱着被子坐在床头,眼中泛着泪光。
被子就像一道屏障横亘在两人之间。
温特斯小心地掀开被子:“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我一点都不担心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安娜轻哼一声,擦掉眼泪,没有理睬温特斯。
“因为我完全明白你现在的情绪。”温特斯一点点靠近安娜:“你感到紧张、恐惧、手足无措,就像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但当你真的踏入战场时,一切不安和焦虑反而会在顷刻间消失。因为你将要做的是一件你充分胜任的事情。”
安娜任由温特斯把自己拉进怀里。
“与其让你藏在幕后出谋划策,我更想让你走上舞台。我信任你,就像信任我的眼睛和手。不仅是我相信你的能力,甚至我父亲也说过,‘纳瓦雷小姐会比她的母亲更有一番作为’。”
温特斯将养父的原话稍加篡改,并且善意地裁剪掉了后半段内容。
“塞尔维亚蒂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