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很有必要的,比如现在。”
“我现在有另一个想法。”温特斯高声呼唤:“贝里昂!”
正在收拾餐具的贝里昂闻声走进房间:“您叫我?阁下。”
温特斯轻敲书籍:“这是钢堡印的吗?”
“是。”
“找到印刷作坊,把他们的字模都买下来。”
“明天一早我就去。”贝里昂毫不迟疑地回答。
温特斯沉吟片刻:“光有字模恐怕还不行……”
“我会想办法聘请几位印刷工人……”
“只要愿意跟我们回新垦地,要多少工钱都给。说清楚,只要工作三年就可以自由离开。”
“你又买书、又买字模,又要请铁匠,又要请印刷匠……”卡曼气得发笑:“你干脆把钢堡全都买回去算了!”
“要是有那么多黄金,我一定买。”温特斯自嘲地说:“我现在就像穷怕了的农夫,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想搬回家。”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外站岗的卫士走进房间,交给温特斯两封信,低声耳语了几句。
温特斯一目十行地扫过信的内容,眉心一点点拧起。
“怎么?”卡曼挑眉问。
“没什么。”温特斯舒展眉头,挥了挥手里的信:“可敬的保罗·伍珀市长邀请我旁听明天的铁匠行会选举大辩。”
“另一封信呢?”
温特斯笑了起来,拿起另一封信:“这封?这封是保罗·伍珀先生唯一的竞争对手、联省头号邪恶走狗[约翰·塞尔维特]议员的邀请信。”
“啊?”
“塞尔维特议员也向我发出邀请,邀请我旁听明天的公开辩论。”
“那……你要……”
“备马。”温特斯抓起衣服,从椅子上跳起:“我要去一趟艾德先生的家——希望他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