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规则,也不会用绑架、胁迫等损害维内塔商会名誉的暴力手段。”
“我怎么感觉你已经在心里把这些计划过了一遍……”卡曼小声嘟囔。
卡洛·艾德扶额回想许久,皱着眉头喃喃自语:“我记忆里没有发生过。”
“那您来到钢堡以前呢?”
“我可以帮您去了解一下。”
“艾德先生,如果以后有什么我能帮您的,请一定开口。”温特斯一扫心中不畅,如同找到蹄印的猎人一般斗志昂扬:“还请您在帮我查一查施米德家族近期的财务状况。他们有没有负债?有没有抵押?有没有收不上来的货款?”
“这个可能要花点时间。”卡洛·艾德微微颔首:“不过,不难。”
卡曼忍不住皱起眉头,谴责地看着温特斯:“你就不能放过施米德老先生一家?”
“什么叫放过?”温特斯不解:“我是要帮他们。”
“帮?”
“我要采购他们的积压的货物,怎么不是帮?”
“强行要用枪管的价格买枪,也叫帮?”
“我不叫一个他们不能接受的价格。”温特斯理直气壮地反问:“他们又怎么可能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价格?”
“那你也不该让人家亏本。”卡曼痛心又无奈,只得引用经典:“[心中贪婪的,必挑起争端]。”
温特斯挽起袖子——不是要打架,而是翻出石墨条和白纸。
他又快又好地画出玫瑰湖和钢堡的地图,并在伍珀运河打了个叉:“冬季,运河封冻,钢堡的货运不出去,对吧?”
卡曼微微点头。
温特斯问艾德老先生:“所以即使是正常年份,钢堡铁匠在春季经常有互相压价的情况,对吧?”
“您比我想的还了解钢堡。”卡洛·艾德的眼中闪过一缕惊异:“是的,作坊在冬天也不能完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