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无法证明。
温特斯不想和卡曼动手,施法者之间的战斗就像鸡蛋使用大锤互砸,至少温特斯不会任何不致伤、致死的战斗法术。
必须要先降温,至少要让卡曼能够听进解释。
于是温特斯又坐了回去,拿出全无防备的姿态:“我叫你出来爬山,其实就为两件事。”
温特斯看向山谷下方的村落,干脆不与卡曼有视线接触——对视也可能产生威胁感。
“第一件事是道谢。我强拉你和卡洛·艾德见面,不是无理取闹。”温特斯苦笑,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卡洛·艾德是纳瓦雷商行的合伙人,我担心他会传递纳瓦雷夫人的态度,而纳瓦雷夫人的态度可不是很友善。但是她有一个痛处——保密。纳瓦雷夫人不希望我和安娜的关系有更多的人知晓。”
卡曼没有任何表示——不过没有任何表示对于温特斯来说就是好迹象。
温特斯继续说道:“所以我需要一个能够绝对信任的第三方在场。如果有‘外人’在场,纳瓦雷夫人的使者就会有所顾忌;如果‘外人’还是一位圣职者,那么就算是纳瓦雷夫人亲至也不会太过咄咄逼人。为以防万一,我还有一个最终对策——由你为我和安娜当场证婚。所以必须要有你在场,我才能没有后患地面对纳瓦雷夫人的使者。”
“当然,艾德先生出乎意料的宽容……这些又都是后话了。”温特斯侧头看向卡曼:“以上种种,我无法当着安娜的面说,更不能在营地里讲。所以我只能在仅有你和我的场合,向你道谢。”
温特斯颔首致意:“谢谢。”
风涌入山谷,拂过山坡的针叶林,树枝摇曳的沙沙声响在山间回荡。
风也从温特斯和卡曼之间划过,她抚摸着卡曼的脸颊,又弄乱了温特斯的头发,欢笑着离去了。
“第二件事。”卡曼的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