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狮耐着性子问温特斯:“你觉得祭天金人对我很重要?”
温特斯还是没说话。
“祭天金人不重要。”白狮眼中蕴着笑意,自问自答:“没有祭天金人——对我很重要。”
……
……
[铁峰郡使节团的营地,温特斯的毡帐]
木浴缸的直径不到一米,温特斯不得不使用“委屈”的抱膝坐姿泡澡。
给温特斯洗头发的时候,安娜感觉温特斯的情绪有些消沉。
“怎么了?”安娜柔声问:“回来以后你好像闷闷不乐的。”
温特斯不假思索地回答:“没什么。”
安娜从身后抱住坏东西的脖颈:“你可以和我说的。”
出于自尊,温特斯本来还想回答“没什么”,但是他又忆起安娜说过“我想更多了解你”。
温特斯自嘲道:“你会笑话我的。”
“不许这样想!”安娜咬了一下坏东西的耳朵。
于是乎,温特斯强忍着不适,把俘虏、白狮以及发生在赤河部宫帐内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告诉了安娜。
讲述时,温特斯继续背对着安娜,既不用看、也看不到安娜的表情。
倾听时,安娜也没有给予任何评判,只是静静抱着温特斯。
全部听完之后,安娜不解地问:“你的目标不是已经达成了吗?为什么要不高兴呢?”
“目标或许是达成了。”温特斯此刻的心情,就如同被人一步一步指示着下赢一局棋之后的棋手,他懊恼地说:“但是我……总感觉我输了。”
正在把玩温特斯头发的安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是某种关乎男子汉气概的好胜心,对吧?就像小狗抢骨头,吃到骨头还不够,一定要抢到对方的骨头才开心。”
温特斯想要反驳,却又想不出如何反驳,只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