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待商榷。”巴德面带微笑:“反正你又不打算彻底解决问题,只要拖时间就好。”
温特斯大笑不止。
巴德也温厚的笑着,他注视着温特斯,轻声问:“听说你最近有点不太好?”
“哪不太好?”温特斯擦着笑出的眼泪:“我不是挺好吗?”
“说你越来越像莫里茨中校了,成天看不见人。”
“谁说的?”
“梅森学长。下铁峰郡也有传言,说你旧伤复发,快不行了。”
得知有人关心自己,温特斯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叹了口气:“梅森学长应该是蓄意报复。至于别人,随他们说去吧。”
“我好不容易回一趟热沃丹。”巴德提议道:“陪我出去走走?”
温特斯下意识拒绝:“外面太冷,不想动弹。”
巴德站起身,拿过两人的外套,看着温特斯。
温特斯只能投降:“好啊,就出去走走。不过不能走太远,我最近腿疼——你把我手杖也拿来。”
走出寓所,温特斯才发现巴德是有备而来。
因为,院子里停着一辆马车。
“知道你腿上有伤。”巴德笑着说:“我借了辆马车来。”
“要去哪里?”温特斯苦涩地问:“你不是要把我拉到下铁峰郡去吧?下铁峰郡的流言很严重吗?”
“没有,就是随便转转。”巴德催促着温特斯:“上车吧。”
二人坐上马车,巴德敲了敲车窗,车夫抽动缰绳,马车粼粼驶向圣乔治河。
马车隔绝了外部的视线,稍微减轻了温特斯的不适感。
冒着青烟的火堆将道路从中间一分为二,行人车马各走一侧,井然有序。
巴德忽然开口:“这段时间我认真考虑了塞尔维亚蒂将军的建议。”
“哪条建议?”温特斯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