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是否想过,从最开始就根本没有道路这种东西?”
其实折磨温特斯的,并不是巴德想的东西,因为他从未认为自己对于“她”有绝对的支配权。但是巴德的话还是触动了他,从另一个位置。
“巴德。”温特斯沉默良久,有些哽咽地问:“我们还是做了一点好事的,对吧?那些人没有白死,对吧?”
“我不知道。”巴德转身看向广阔天地:“你应该去问他们——我想,他们已经回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