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啊?”安德烈哭丧着脸问温特斯。
温特斯不想在利奥面前提及机密,就安抚切里尼中尉:“回去再说,让梅森学长跟你仔细说。”
安德烈本欲追问,但看到利奥在场,也明白了温特斯的意思。
心里憋屈,安德烈的矛头便直至利奥:“这又关你什么事?”
“我?”利奥先生指着自己,看起来很惊讶。
“就算是谈生意。”安德烈恶狠狠地问:“凭什么是你代表我们去谈?”
不等温特斯开口,利奥已经做出回答,他神情顺从地解释道:“请您放心,我绝对没有出卖几位阁下的利益。我去谈判,是因为只有我去,才有缓和的余地。”
“噢?”安德烈不以为然。
“如果阁下您去谈判。”利奥又看向温特斯,笑着说道:“或者是蒙塔涅阁下去面。一旦谈判破裂,那就再无机会。而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先出场,哪怕是谈崩了,也可以再由几位阁下挽回局面。您说,是不是这样?”
安德烈咂了咂嘴:“好像有点道理。”
温特斯抿了一口发酵水——场合不对,暂时能先糊弄就糊弄过去,以后再同安德烈解释吧。
利奥先生明白安德烈的敌意,不打算再多聊,找了个理由便告辞离开。
这个谈话小圈子又只剩下温特斯和安德烈两人。
喝空一小桶发酵水后,安德烈松了松绣金的红色绸缎腰带,严肃地说:“不行,我得去上个厕所。”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该不是要临阵脱逃吧?”温特斯一把拉住安德烈。
“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安德烈一下子就急了:“我是真要上厕所!”
温特斯狐疑地松开了手,安德烈大步流星离开,只留下温特斯一个人在宴会厅里。
两个人痛饮闲聊,异样还不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