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畜生!”
“躲开!”混乱之中又有特尔敦人大吼:“马惊了!”
另一匹受惊的战马横冲直撞而来,有避让不及的奴隶被结结实实被撞上,口吐鲜血飞了出去。
惊马也受到很大的反冲力,它嘶吼着高高扬起前蹄。
就在这个当口,两根套索一前一后套上惊马将其勒停。
一个头发花白、膀大腰圆的壮汉猛扑上去,双手环住惊马脖颈,夹在腋下。
壮汉全身发力,一边将惊马头颅压低,一边从侧面猛推惊马。
关节结构导致马有竖力、没横劲,所以人与兽的角力只持续不到数息。
随着一声惊雷般的暴喝,惊马硬生生被特尔敦壮汉“摔”倒。
受惊的战马悲鸣倒地,不住的乱踢乱蹬。
壮汉死死压住惊马的脖颈,既不让马起身,也不给马咬人的机会。
其余特尔敦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捆住惊马的四条腿,控制住了这发疯的畜牲。
众人瞧清使出驭马绝艺的壮汉是谁时,不禁放声欢呼。非是旁人,正是泰赤。
泰赤双手撑地,艰难支起笨重的身躯,仿佛在无声地说:“这算什么?我年轻的时候不必这厉害的多。”
泰赤的亲卫——也是刚刚抛出绳索套中惊马的人——跑过来搀扶,粗声粗气地说:“那颜神力,不减当年。”
泰赤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不长毛的话以后说,派去找其他头领的人回来没有?”
亲卫摇头。
“额父!诸科塔——不肯汇合!”泰赤的儿子呐喊着飞奔过来:“快走罢!额父!”
虽然特尔敦人的营地地势较高,但是由于森林的遮挡,他们难以直接观测火情。
可夜空都已经被烧红了,呛人的烟雾也越来越浓,显然说话间大火正在飞速靠近。
而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