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温特斯无意识摆弄着一柄小刀:“猴屁股脸在做一件他明知不会成功的事。”
巴德稍加思索:“烤火者另有目的?”
“必然是这样。”
“拖延时间?”
“为什么?”温特斯将桌面的几滴水气化,以此刺激精神:“时间拖得越久,墙就越高、壕沟就越深,特尔敦人面对的防线就越坚固。”
“或许是想先示弱麻痹我们,然后再卯足力气打穿防线。”
“可是依我看,以特尔敦人的骑兵优势,不如以快打快,抢在墙壕体系尚未构筑完善前突击……”
话音戛然而止,温特斯蓦地沉默。
片刻之后,他轻轻开口:“要么,特尔敦人在等待援军里应外合,把我们歼灭在这里。”
巴德没有接话,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断温特斯。
温特斯陷入冥思苦想,他双手撑住桌面,紧紧盯着地图:“援军……援军……如果特尔敦人有援军,援军又从哪里来?西岸?南岸?北面?”
巴德叹了口气,拍了拍温特斯的肩膀。
温特斯回过神来,茫然望向好友。
“你多久没睡觉了?”巴德问。
“一天?两天?”温特斯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好像小睡过几次,我也记不清了。”
“这样不行。”巴德的神色愈发严肃:“第二诫,[为将者心力交瘁、筋疲力尽]。”
温特斯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笑意,对暗号似地答出下一句:“[就会忽视真正重要的事情]。”
“睡觉去吧。”巴德把大衣递给温特斯:“我守着这里。”
温特斯本要说什么,转念一想,抱起大衣走向帐篷里间。
他打定主意说道:“总之以不变应万变。不管特尔敦人在搞什么鬼,只要口子扎紧,就赶特尔敦人出来!”
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