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通过栅栏的间隙拍击。
还活着的几名甲士狼狈地逃离河岸。长杆的攻击范围也有限,只要拉开距离就安全。
甲士们一撤退,战斗又变回双方互相投石、射箭。
“暂退吧!科塔!泰赤让你我来探明水情,不是让你我来拼杀的呀!”跟随嚼尸的红翎羽苦劝道:“再拖延下去,本族子弟都要折干净了!”
嚼尸摇了摇头。
徒涉场里的特尔敦轻骑如同蜂群,看似胡乱奔跑、实则蕴含着某种秩序。在号角声中,他们又一次重新聚集起来。
只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再从右翼突破,而是集中力量向着左翼突击。
徒涉场约有百步宽,步兵还不至于被骑兵耍得团团转。
巴德也调整阵型,将最好的长弓手换到己方右翼(对应特尔敦人的左翼)。
特尔敦人列成三行,忽地排山倒海一般冲向拒马桩,竟依稀有几分帕拉图骑兵集团冲锋的气势。
至少有一半帕拉图人认为特尔敦人是想用人命趟平拒马阵,剩下的帕拉图人——主要是老兵——认为特尔敦人想自杀。
但这次气势惊人的冲锋最终仅仅是在拒马阵前方划了一道弧线,这股特尔敦骑兵转了个弯又跑回南岸。
与此同时,趁着帕拉图人的注意力都被左翼声势浩大的冲锋所吸引。几个特尔敦骑手不声不响疾驰到右翼,把被敲死的甲士的尸体都给拖走了。
特尔敦人就这样退回河岸,消失在树林间,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来过。
民兵们面面相觑,怔怔地站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操!”伊什猛一拍腿,大骂:“蛮子是他妈舍不得那几套板甲啊!”
伊什身旁,一个中年农夫畏缩地问:“伊什大人,咱们……咱们赢了吗?”
“老爸爸,咱们赢了!”伊什大笑着搂住中年农夫的肩膀:“笑啊!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