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枯,每匹马每日需要的草场面积就越大。如果你们是猴屁股脸,你们会把很多战马集中到一处吗?”
“不会。”夏尔摇头。
“你呢?”温特斯问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费力地开口:“也不会。”
温特斯引导着两人:“那如果你们是烤火者,你最合适的策略是什么?”
“把马分散开吃草。”夏尔抢着回答:“一块地方的马越多,就越吃不饱。而且要慢慢走,不让马匹太累。最好是能走一路吃一路——就像放牧!”
海因里希默默点头。
“那你们说,铲子港遭遇的蛮子会是特尔敦部的主力吗?”
夏尔犹豫地回答:“应该……不是吧?”
温特斯不置可否,继续问两侍从:“如果你们是我,你们的第一步棋要怎样走?”
“趁着他们没集结,过河主动打他们?”夏尔试探着问。
温特斯一声长叹,使劲敲了夏尔脑袋一下:“我让你先思考什么?特尔敦人最缺少什么,就要让他们更加缺少什么!”
夏尔抱住脑袋,痛得流眼泪。
“毁掉牧草。”海因里希小声回答。
温特斯又一下子坐起,赞许地点头:“不错,怎么毁?”
“火。”
“对。”温特斯拍了拍海因里希的肩膀:“这便是对付特尔敦人的第一步。敌人兵多、我们兵少;敌人强、我们弱;敌人攻、我们守。
必须先想尽办法削弱敌人,我们才有一战之力。猴屁股脸不是叫烤火者吗?正好给他烤烤火——两位中尉就正在无人区里做这件事。”
夏尔苦着脸问:“那铲子港那边?就不管?”
“不用管。”温特斯一摆手:“铲子港镇长是杜萨克老兵,手里又有上千流民精壮。他最近不是正忙着训练流民?两个大队的民兵在手,要是连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