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们日后再干坏事。”
“就这些?”卡曼像被浇了一桶冷水。
“就这些。”
“真就这些?”
“真就这些。”温特斯据实相告:“带俘虏来,绝对没有第二个目的。”
卡曼冷笑转身,半信半疑回到祭坛。
主持过前面的仪式,终于到讲道环节的时候。卡曼叹了口气,放下提前准备的讲稿,开始向信众讲述“圣玛窦蒙召”。
“[我来本不是召义人,乃是召罪人悔改]……”顺应今日的突发情况,卡曼布着关于新生、悔改和得救的道理。
他所穿的绿色祭披恰好也有“希望和新生”的含义。
温特斯仔细地倾听着、观察着。但他不是在听内容,而是在听声音;他不是在观察圣坛,而是在观察卡曼的神态。
四面无墙的棚子拢音效果很差,俘虏们又是在棚子外面就坐,一直坐到几十米外。
卡曼必须要以很大的声音布道,才能让后排的信徒听清楚。
卡曼布道的声音也确实宏亮清脆、神圣庄严,即便坐在最末尾的俘虏也在认真聆听。
但是作为资深演讲者,温特斯肯定这种程度的声音绝不是凭人力能轻轻松松发出来的,至少也得涨红脸、哑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才行。
由此,温特斯判断卡曼一定是在使用类似[扩音术]的神术布道;或者反过来说,神术同样能够实现[扩音术]的效果。
温特斯甚至想当场用纸笔记下来这一发现,他使出很大的劲才克制住右手伸向笔记本的冲动。
就这样,仪式顺利地进行。
领圣体的时候,温特斯也微笑着走到祭台前,没有像过去那样存心回避。
温特斯现在想得透彻——没有必要故意拿出无神者的姿态,那样反而是落了下成;该吃吃该喝喝,他就当白吃小饼干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