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怎么办。”
“什么?”
“人太多。”萨木金指着监区,无奈地说:“已经有人开始拉帮结派——热沃丹人、北八镇还有南八镇。上周刚斗殴一次,我都怀疑是不是我让他们吃的太饱了!”
“你能触及到这点,就说明你比所有连长都强。”温特斯已经不是满意,而是惊喜,他有心提点萨木金:“我想起一件以前不懂、现在能看出一点眉目的事情。你知道海蓝的码头吗?”
温特斯娓娓道来海蓝码头上的蒙塔人、瓦恩人和帕拉图人的竞争、倾轧和争斗。
萨木金仔细地听着,反问:“您的意思是,码头工人更上面的人刻意把他们分成三伙,要他们互相斗?所以我这里也应该……”
温特斯翻过纸,在背面画出一个三角形:“不一定是‘刻意’,更有可能是‘放任’。海关不想直接管理全体码头工人,也不想看到码头工人抱成团。于是帮派和结社填补上了这个空间。”
说着,温特斯把三角形分为三层,分别写上海关、帮派和码头工人。
“这样做,好处有什么?”温特斯引导着问。
萨木金咬着嘴唇:“呃……人斗人,管着容易?”
“坏处呢?”
“真正干活的人少了。”萨木金苦思着:“还有……很危险。小团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控。上周的斗殴,打残两个,我又绞死两个,一下子少了四个能干活的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温特斯放下笔。
“现在能管得过来,我觉得还是让囚犯都明白到劳役营里只有一个拳头的好。要是管不过来,我再想办法分开他们。”
“很好,真的很好。”温特斯端正坐姿,收起笑容,点名:“萨木金·索普金!”
萨木金就像坐在烙铁上一样猛地站起来:“到!”
“赦免俘虏,表面上是应热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