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温特斯还临时给一些聪明伶俐的士兵上课,教会他们看最基础的单词。
例如把守清风镇营地的士兵,他压根不会读——把一名能读写的士兵送去看门太浪费。
但他仍旧能很好履行职责,因为温特斯就教会了他认[清风镇]这个词。
流民离开大营地,经过甄别、登记之后,进入各镇分营。
这套流程虽有磕绊,但是总体有序。
随着众人逐渐熟悉手上的工作,效率也变得越来越高。
而且比起肮脏污浊的流民营,按照临时军营规划的新营地明显更舒适。
温特斯甚至亲自带人给每个营地都挖了厕所——防疫可是重中之重。
进入分营之后,第一时间给流民发吃的。
不是稀粥、而是面包,肚子吃饱,就不会惊慌。
反正流民也没什么财产,他们的所有财产都背在肩上、提在手里,哪里有吃得去哪里——倒是有点像游牧的赫德人。
温特斯痛恨重复性劳动。
给流民起名起到头昏脑胀、写字母写到都快不认识单词的他忍不住想:“要是流民都能读写该多好!他们自己动手写,我看一眼就行了。”
但是很快,他否定了这个想法。
怎么可能人人都能读会写?那得是在天堂吧?
“或者我把战士们都教会?”温特斯又想出一个替代方案:“让他们来干这活,我就不用干。”
他正这样想着,夏尔上气不接下气跑过来。
“您怎么还在这里?”夏尔撑着膝盖,喘着粗气问:“您忘了今天谁来?”
“怎么?”温特斯反问,他手上动作却不停,准确地把一张登记纸放进十六个木匣之一。
“纳瓦雷小姐今天来热沃丹!”
温特斯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撞得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