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举着一块大门板靠近锤堡的男人,正是被老普里斯金念叨着的温特斯“血狼”蒙塔涅。
“埃佩尔学长!”温特斯喊道:“你快出来投降吧!”
堡垒上没有声音。
“匪首罗纳德已经投降啦!就剩你啦!”温特斯从门板后伸手挥舞两面旗帜:“这是他的军旗,你看啊!”
“叮”的一声,一支箭插进门板。
埃佩尔上尉探出脑袋,悲愤大吼:“我宁死也不投降!”
“你放心!我不杀你!投降免死!”温特斯也探头回应。
“我去你大爷!”埃佩尔上尉又射了一箭。
“你不投降。”温特斯继续尝试以理服人:“那我可要放炮轰你啦!大炮一响,你们都要统统化为齑粉啊!你再想想!”
“放屁!”埃佩尔上尉大骂:“热沃丹都没有大炮!你哪来的大炮!”
“好,你等着!”
说完,温特斯提着门板,干脆地走了。
他的这番态度,倒是令埃佩尔有些揣揣不安起来。
更不安的是埃佩尔的手下,他们从木墙的缝隙里紧张地向外窥视。
“学长。”温特斯回到梅森身旁:“埃佩尔学长要你轰他。”
“他妈跟他废什么话?”战场上的堂·胡安永远异常暴躁:“直接轰他不就结了?”
“能说服,还是要说服。”莫里茨叹了口气。
梅森学长倒是很谨慎:“我这个炮,只能打打霰弹,对木墙的毁伤效果其实不怎么样。”
“你他……”堂·胡安猛然意识到梅森是前辈,费好大力气生生憋住脏话:“您,您根本就不用装炮弹。放两声空炮,里面那些新兵蛋子就能吓得尿裤子。关键是声音要响,口径要大!”
“就是这样。”温特斯也大笑:“我的话,可就不是喊给埃佩尔学长听,而是喊给锤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