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狼的真容。
似乎也没什么特别,没有特别壮、也没有特别瘦,只是稍微高一点。
除了脖颈挂着一道细细的金链之外,也没有佩戴任何装饰品。
但又很特别,是传令兵说不出来的那种特别。他满怀敬意地站着。
“要回执吗?”百夫长问。
传令兵连连摆手:“不要,不要。”
“那好,命令我已收到。”百夫长扬了扬手上的信:“辛苦你了,回去吧。”
传令兵跨上马鞍,他看到血狼把信放进衣兜,又重新拿起斧头。
远处传来喊声:“小心哇!倒啦!”
伐木场的民兵闻声呼应:“倒啦!”
“倒啦!”血狼抡着斧头,一下一下斫着树干。
传令兵刚刚离开,又有两名骑手如狂风一般冲进伐木场。
“不好啦!”其中一名骑手大喊:“赫德人来了!”
……
温特斯上午连续使用裂解术炸断十几棵树,幻痛直到下午也没有消退。
传令骑兵刚走,他便听到安格鲁惊慌的喊声:“赫德人来了。”
民兵们纷纷扔下手中的活,跑向存放武器、盔甲的帐篷。
红鬃一路狂奔到温特斯身边,安格鲁跳下马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长官,赫德人来了!”
“别着急,你慢慢讲。”温特斯的头更疼了:“在哪?来了多少?战况如何?”
“运木料的马车被劫了!”
“有多少赫德人?”
“二十几个!”
“来了!”温特斯在心底大吼:“我就知道有这一天!”
他发泄般一斧劈在树上,这棵柞木终于支撑不住,颤抖着倒向地面。
“小心!”温特斯大喊:“树倒了!”
周围的民兵急忙躲开,万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