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甲、那青马,战场上的赫德人士气大振,狂热地齐声呼喊:“亚辛!亚辛!亚辛!”
“那就是蛮酋亚辛?”塞克勒瞳孔猛然扩张,忍不住自语。
隔空对弈如此之久,这还是塞克勒第一次与对手正面相对。
“那就是白狮?怎么穿的是红甲?”山坡上的温特斯莫名其妙:“怎么又冲进河里去了??”
白狮想要干什么?温特斯很快就明白了。
冬季河水虽不结冻,却依旧冰冷刺骨。
可赤甲骑士纵马踏入汇流河,竟是要抱着马颈直接泅渡——还穿着盔甲。
由于视角的原因,战场上大多数人看不见河道里发生了什么。
站在西侧山坡上的温特斯却看得清清楚楚:
河道不过十几米宽,可那赤甲骑士被急流冲走至少五十米,几次淹没头顶又几次浮出水面,九死一生才抵达干岸。
而战场上的其他赫德人只看到赤甲青马消失在河对岸,又突然跃马出现在河岸这一侧。
“亚辛!亚辛!亚辛!”山呼声更加狂热,直达云霄。
跟在白狮身后的赫德精骑同样蹈水入河,有人直接被暗流冲走,也有人抵达对岸。
就在白狮率精骑冲向战场时,边黎城中央的毡帐内,仪式已经进入最关键的部分。
为首的萨满祭司拍打狮皮鼓,跳起癫狂、迷离而又有特殊美感的舞蹈。
其余萨满祭司一个接一个加入到这种舞蹈中。
温特斯只感觉身体一股冷风扫过,令他不由自主想裹紧衣裳。
他刚想要询问其他人是否有同样感觉,突然间,剧烈的幻痛无缘无故出现。
他明明没有进入施法状态,然而幻痛却做不得假。
温特斯紧咬牙关,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不由自主蜷缩成一小团。
身旁的杰士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