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上尉:“释放俘虏,武器和盔甲也还给他们。”
“缴获的武器、盔甲也要还回去?”
“没错。”
胡安上尉难以接受,他梗着脖子说:“长官,我们也死了人的!”
“上尉,绝对的仁慈或绝对的残忍,只有这两个选项。”安托尼奥耐心地解释:“我们同联省现在还是兄弟盟邦。目的既已达到,便不必再激怒他们。执行命令。”
胡安敬了个礼,一言不发地离开。
稍晚些时候,塞尔维亚蒂军团长见到了埃文斯中校。
埃文斯已不复早先的翩翩风度,如今须发凌乱、衣衫不整,看起来狼狈不堪。
将那柄奢华的小剑递给对方,安托尼奥温和地说:“中校先生,我想贵方越界了。”
埃文斯接过佩剑,避开中将的视线,闷声闷气回敬:“我们可从来没同你们划过界。这里现在是塔尼利亚行省的土地,以后也是。”
安托尼奥也不争辩,回头吩咐卫士:“给埃文斯中校牵一匹马来。”
“不必!我有腿,自己会走。”埃文斯态度倔强:“阁下,告辞。”
联省中校抬手敬礼,大步走入俘虏的队列中。
在他们身后,堂·胡安的百人队进驻堡垒,捡起镐头、铁铲,继续施工。
……
鎏金河畔的冲突暂告一段落,冥河西岸的双方又即将刀兵相见。
晨光中,千夫长阿拉里克挑着头盔,再一次来到营门前。
这一次会面,双方连马都没下。
阿拉里克径直问:“诸位先生,考虑得如何?”
“还在研究。”杰士卡砸了咂嘴,说:“不过我想到一个不伤和气的方案。”
“请讲。”
“遵循古礼,用一次马上比武分出胜负。你尽可派最能打的勇士,我们这边就派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