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灾?”一名巡逻队员打着冷战问。
治安官心里也觉得发慌,但还是强撑着训斥手下:“火灾会二十五个人连一个跑出来的都没有?这些尸体身上都有致命伤,肯定是先行凶再纵火。”
“您看这个人,脖子上这一下就够要命了,可又被劈开了脑袋。”另一名巡逻队员下牙不受控制地磕碰着上牙,都快哭出来了:“这死的究竟是什么人?难道要被杀两次才会死吗?我们不是遇上到邪教徒了吧?”
一名巡逻队员奋力挤过人群,把一封信交到了治安官手里。
治安官揭开火漆,草草扫了几眼信件内容,突然笑逐颜开地说道:“这桩案子不用我们操心了,码头区的治安官愿意接手这个案子,他说这是家族仇杀。”
“那您觉得这是家族仇杀吗?”不停打冷战那名巡逻队员问。
“家族仇杀会灭满门吗?会死的都是男人吗?”治安官满不在乎地说:“但既然有人愿意帮我们分忧,那就算人家说这是自己烤自己我也管不着。”
——割——
直到来到码头之前,温特斯、巴德和安德烈三人都没有想到居然今天就要开拔。
安德烈正翘首盼望着临行前见自己家人一面,温特斯和巴德则没什么期待。
巴德不是维内塔人,而安托尼奥严令不许珂莎和艾拉送行。对于这种会挫伤军队锐气的行为,安托尼奥一向极为反感。
不来也好,温特斯也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离别。
终于轮到温特斯所在的百人队上船了,可一名陌生的妇人却拦住了正要踏上临时栈桥的温特斯。
“蒙塔涅先生,请留步。”陌生妇人恭敬地说。
“你认识我?”
“有人想要见您,请跟我来。”
“什么人?神神秘秘。”温特斯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只要不是一名治安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