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勇气。只要你敢冲着这几个部位用力捅下去,刺得足够深,不死也要重伤。来,你试着刺一下我。”
说着,温特斯右手拿着剑鞘,站在了安娜前面。
“想什么呢?动手!”温特斯拿出了纳尔教官的口气:“我让你往我身上刺。”
安娜已经快要哭了:“我……我回家以后……做个假人练习可以吗?”
“假人会还手吗?假人会流血吗?”温特斯严厉呵斥:“那幅战神模样的阿芙洛狄忒不是你画的吗?轮到你自己,你就胆怯了?”
“你……你知道了?”
“我又不是[绝对不该在女士面前说出口的脏话]!”温特斯厉声呵斥道:“刺啊!”
安娜闭上眼睛,刺了出去。
……
……
安圭索拉夫人的画室里,伊丽莎白看着眼睛红通通的安娜,惊讶的问:“这又是怎么了?我哥哥不是坏人,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安娜摇了摇头,却想着温特斯把她送回来时说的话。
……
“您这动不动就掉眼泪算怎么回事……”
安娜坐在马上,只是抹着眼泪,一言不发。
“不就是被我把剑打飞了吗?剑术练习这是很常见的事情。”
安娜还是不说话。
温特斯小心翼翼地说:“今天之后,那几幅图样的账是不是就两清了?”
“我给了你十幅画,你给我当了半天护卫能两清吗?”
“唉,那你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办,一起说了吧。”温特斯无奈道:“其实我还是建议你折成银币,我可以直接付钱给你。”
听到这话,安娜气愤地问:“你就这么不想再见到我吗?我还不想再见到你呢!”
“不,不是这样的,安娜小姐。”温特斯惨然一笑:“我要去打仗了,要是我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