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开朗地先是用旧语和安娜交谈,随后又换成用上古语和安娜交谈。
安娜对答如流,纳瓦雷夫人被晾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
温特斯倒是能听懂,不过安托尼奥和安娜之间只是在日常寒暄,没有什么实质聊天内容。
在确认了安娜的确能够使用旧语和上古语后,安托尼奥站了起来,郑重地对安娜深鞠一躬,诚恳地说:“[旧语]安娜小姐,此前多有冒犯,我曾错把你视为普通女子,请接受我的道歉。”
安娜、纳瓦雷夫人、温特斯都被吓了一大跳。
无论如何,这个时代的男性地位要远远高于女性;更不要说哪怕是安娜是男性,陆军少将、常备军团军团长安托尼奥·塞尔维亚蒂的社会地位也要远高于她。
地位高的人向地位低的人认错道歉,无论是在什么时代、什么国家都是很罕见的情况。大多数地位高的人哪怕应该道歉,也只会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到此情此景,温特斯开始佩服姨父的气度,因为安托尼奥没有任何不情愿,是真诚地在为自己的行为向安娜道歉。
安娜见安托尼奥对她深深地鞠了一躬也变得有些惊慌,她也赶紧站起身,手忙脚乱地回了一个屈膝礼。
安托尼奥也再多说什么,把头转向了纳瓦雷夫人,笑着说:“那还请纳瓦雷小姐取几幅画作出来。”
纳瓦雷夫人满头雾水,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刚才安托尼奥和安娜的对话她也一句没听懂。
终于,安托尼奥又开始说通用语了,纳瓦雷夫人风姿绰约地倚在贵妃椅上回答:“让两个孩子一起去吧。我和您呐,可是有说不完的话。”
温特斯跟在安娜后面,两人一路无言,径直走到了安娜的画室。
画室里面摆着几个支架,桌子上放满了画布和画纸。许多画板蒙着白布靠在墙上,似乎是已经完成的作品。还有许多画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