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下手太过果断凶狠,显然有丰富的阅历和实战经验。
但当除下蒙面的黑布之后温特斯才发现她远比自己想象得年轻,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出头,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五官玲珑,嘴唇单薄,温特斯很难想象刚才就是这样一位娇小的女士拿着装好弹药的簧轮枪指着自己。
嘴巴恢复自由的黑衣女子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在慢慢活动自己已经僵硬的下巴。
“你其实一直以来都误会了,我和你不是敌人。”温特斯的态度十分真诚。
“哼,你现在把我绑成这个样子,这种话可没什么说服力。”黑衣女子冷冰冰地回答。
“如果我给你松绑,你我难道不是立刻就要死一个吗?”温特斯拖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我们应该能先好好谈谈,voisier小姐。”
这个名字显然触动了黑衣女子的某根敏感神经,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红着眼眶咬牙切齿说:“我不是姓voisier,不许这么叫我!”
等黑衣女子稍微冷静了一下,温特斯问:“那您想让我如何称呼您?”
她一下子不说话了。
“那您对萨洛米蓝这个名字有什么印象吗?”
黑衣女子瞪大了眼睛,瞳孔却猛然缩小,显然温特斯的话让她惊讶万分。她冷笑着说:“你不必用这种方式试探我,不是萨洛米蓝,是萨洛米娅。”
稍微了解陆军历史的人都知道voisier是安托万-洛朗将军的姓氏,但却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知道萨洛米娅是将军夫人的中间名。
而温特斯能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作为安托万-洛朗的崇敬者,他曾经有过给安托万-洛朗写一本传记的想法。
所以在军校的几年里他把档案馆中所有能搞到的关于安托万-洛朗的公开和保密卷宗全都看了个遍。
眼前女子的表现基本证实了温特斯的推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