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高兴兴地骑着强运来到本威家的温特斯却吃惊的发现,本威家现在人去屋空,原本热热闹闹的房子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搬家了?”温特斯傻眼了,他想:“不会呀,本威明明说过他没搬家。”
两间房子的门都挂着锁,透过门板上的缝隙往里看,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东西也看不见。
温特斯敲响了本威邻居家的门,一个老头子打开了一条门缝,警惕地盯着温特斯。
“老先生,请问隔壁的人家去哪了?”
老头子看了看温特斯的佩刀,又看了看温特斯的靴子,沙哑着嗓子说:“我什么不知道,你也别问我。”
这时候温特斯只换回了军靴,没把军服换回来,身上还穿着去潜民街那套衣服呢。他心想:难不成这老爷子把我当坏人了?
老头子说完话就要关门,温特斯急忙一伸脚把门卡住,解释道:“我是本威努托的朋友。”
“朋友?你拿我当什么老蠢货吗?”老头子讥讽地说:“本威怎么可能有你们这些穿军靴的朋友。”
一根棍子从门缝里捅了出来,温特斯后退躲了一步,老头子趁机关上了门。任凭温特斯怎么敲也再不肯打开。
街上的气氛也开始发生了变化,温特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两排房屋间的渣土路上不见一个行人,女主人们纷纷关紧了门窗,把在街上玩的小孩子赶回了家里。
温特斯能感受到正有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在木窗后面盯着自己。
他又敲了敲另一户邻居的门,敲门声在房屋走廊里回荡。没人开门,但温特斯敢肯定门口肯定有人。
他对着门缝轻声问:“我是本威努托陆军幼年学校时的同学,能劳烦您告诉我他家出了什么变故吗?我会尽全力帮助他。”
还是没人作答。
“那劳烦您帮我把这些东西交给本威吧。”温特斯把